第九話：棲息在網絡暗處的男人 CHAT! CHAT! CHAT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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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集資料
話數：第九話
標題：棲息在網絡暗處的男人
副標題：CHAT! CHAT! CHAT!
類別：Complex
主要人物：草薙素子、巴特、討論參與者：主持、女子A、男子A、JD、大個子
故事內容
一個網上討論「笑面男」的虛擬討論區，在六年後的今天重開。除了有一些觀眾外，主要討論的有五人：主持、女A、男A、JD和一個大個子，一個大姊出現加入討論。
大家先討論，笑面男六年之後復出的理由，和是不是同一個人？男A質疑女A叫他做笑面男，大個子指出事實上笑面男並沒有自稱是男人。女A指出這次事件和以前只限於恐嚇企業的犯罪形式有很大差別。男A說有人說這次的笑面男是假的，可能是一場假借笑面男熱潮的騙局。
大個子則提問，有何根據認定恐嚇企業是笑面男的犯罪形式？最後的綁架其實也是暴力的。女A認為在綁架社長後，笑面男並沒有做出暴力犯罪行為。JD附和說去控制他人進行暗殺，也不夠酷。笑面男雖然是特A級黑客，但沒有殺過人，所以這次事件可能是假的。
大個子問為何會覺得笑面男酷？JD說因為他做了大事。大個子說，如果以黑客行為的技術來評斷酷的程度，這次暗殺中所使用的遲效形病毒可以說是非常厲害，警察和SP也只能在病毒於電子腦上發作後才做得出疫苗。
男A問犯人是不是死了？JD說跟據他的消息來源，犯人是企業雇用了殺手殺死的，以報復遭受恐嚇和現金勒索的怨恨。其他人質疑他，殺冒牌貨沒有意義，而且他們不可能先找出連警察也無法分析的人然後殺掉。JD說會不會是被真的笑面男殺死？男A說不可能，笑面男應是數人犯罪，然後同伴之間分裂。
女A回到主題，問這件事是不是跟六年前的同一個人。大個子重新再問，有何根據認定恐嚇企業是笑面男的犯罪形式？JD說因為那不夠酷。大個子說，想清楚初始事件是不是真的那麼酷？主持說，應該回到原點，於是點播了當年的笑面男的起始綁架事件。
在看完後，男A說的確不夠酷，連手也在震。女A也說，這和之後發生的連續恐嚇企業手法相比，也沒有策略性。大個子說不是的，他是特A級黑客，最初仍敢親身涉險做出這種看似無謀的演出，才喚起了我們的共鳴，而據說他當時想要揭露榨取式企業的騙局。JD說看似幼稚的事件同時，他早就入侵所有媒體，這才是他的魅力。
畫面在播方一些笑面男相關片段，包括其他公司所受到的恐嚇，如夜晚大樓上的燈光、天台的桌子、電視節目上、田園裏也出現笑面男的標誌。女A說，在此後，政府決定導入官方資金，在援助擔心股價下跌的受害企業的同時，笑面男卻發表了結束罪行的宣言，然後在網絡上消失。大個子說，傳說各企業也有利用笑面男事件而賺一筆。在比較各個受害企業的股價後，其實也有上升。
男A說那可能就是企業方面的技倆了。可是女A認為六年前的事也很矛盾，單人犯罪的說法有點牽強。男A也說，很多評論家也認為是多人犯，因為初始事件與之後的，有不同的思考模式。大姊說，現在推理六年前和這次事件是不是同一個犯人，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。了解整件事的關鍵，在六年前的綁架和這次暗殺預告後連續發生的現象，到底是出於甚麼理由引發。主持人說大姊的觀點一針見血。於是就翻查記錄，檢驗這個觀點。
畫面上看到很多笑面男的「產品」和創作：燈籠、面具、塗鴉、T-shirt、演唱會等等。女A說，為什麼這件事會造成如此大的熱潮？JD說，因為似懂非懂的謎語，以及適當的時候不斷出現的聳動事件。大個子說，這件事最吸引他的，是開始事件中所逞現的俠義精神和孤高的英雄形象。女A問，這次暗殺雖然與 interceptor 有關，但也算有俠義精神嗎？大個子說，你們沒有感到這跟權力有關嗎？JD說，所以這引起全民的獵奇心和觀眾整體的共鳴。女A說，如果這是 Micromachine 業界自導自演，以操控股價又如何？
大個子見大家討論不是他想討論的事，就公開他所找到的珍貴線索：警察發表的正式聲明「同時發生的多個暗殺未遂事件都是由七尾榮發出病毒引起」全是謊言。事實上，大個子當日在現場，依他觀察那 39 個暗殺者，也並不是被病毒操縱，有很多人都是憑自己的意識去那裏的。女A問當中有笑面男嗎？大個子認為沒有，他說那時被抓住的人跟今天在座的各位一樣，是狂熱的獵奇者、模仿者。
男A問，那這些暗殺者是受七尾榮的犯罪預告所影響嗎？大個子出示他另一個珍藏的線索：他發現七尾榮親手篡改，以七尾為名的域名伺服器，當中發現留有很多模擬過的計劃，都是以遲效性分割型病毒為關鍵。但七尾榮實際發動的暗殺監計劃，並沒有在摸擬計劃中。既然準備了其他很多周密的計劃，在發動之前，為什麼突然改成總監暗殺計劃？
JD對大個子說，難道大個子認為七尾榮其實也是受犯罪預告所影響，也是模仿者之一？大個子說如果不是就不解釋不到為什麼沒有使用摸擬計劃。男A說為什麼那天那麼多暗殺者，沒有出現其他像七尾榮那樣利用電子腦攻擊的人呢？大個子說也許預定只有七尾榮使用電子腦攻擊，使他成為笑面男事件的犯人。女A問，那麼是誰寫的劇本？大個子說到口邊時，突然停頓了。
原來是大姊與他私自連線了，現在他們在只有兩個人的虛擬空間內。大姊其實就是素子。素子問他看不看到她的替身防壁被摧毀？他說看到，而且設下了非常危險的防壁。素子問他有沒有當時的片段，他交了給她。他問素子，他一開始就認為所有內幕是警察自己，但那個攻性防壁和會場警察身上的明顯不同，果然是笑面男嗎？素子只給他一個忠告：知道得太多，會連現實的身體一起被毀滅。結果，他就閉嘴。
大個子的意識回到討論區上，一開口就說要離開了。大家覺得一下子失去了熱情。男A說就算在這裏討論得再熱，還是不能找出事情的真相啊？女A覺得不是，或許笑面男在看著。男A認為這種想法不行，而且事件太複雜，總會被厭倦的一天。女A認為笑面男或許是在這個腐化的世上所產生的偶然，以某種象徵為基礎而生成的社會現象？JD說像我們也算是模仿者了。女A說，就算這些事件都只是現象，最初綁架和六年後的暗殺預告，也能感到共同點。素子說她認為這只有二個事件，是具有相同才能的犯人做的，其他的不管在規模大小、目的、犯罪行為的思想模式，只可能是沒有英雄存在的複製品。只是作為一切起源的這兩起事件的犯人到底是不是「原本」也值得懷疑。
主持說大姊話，真是一針見血。但突然出現強制傳送，討論區消失了，素子落到一推書架中。主持人被另外一個人帶到書架之間的暗角裏，表示得很不願意，說剛談得高興。素子追上去，看到穿笑面男裝束的樣子的人。
素子回到現實，原來她正在駕車，巴特則好像一直在跟她說話。看到素子突然問他在說甚麼，巴特懷疑說她不是在連上網絡吧，那很危險。素子說，這段路睡著都不會撞車，不用擔心。素子再問巴特剛才說些甚麼，他拒絕回答了。素子則喃喃自語，說在沒有原本只有模仿者所創造的現象，還有兩個線索連不起來...
劇情討論
這一集完全將我們網民日常在討論區會出現的情況重現，不過就再加上虛擬現實的背景，而討論也是很有跌序地以一人一句的形式來發表。比較不同的是，討論區看似是一個節目一樣，有觀眾、有討論者、有主持，未來的討論區會演變成這種狀況嗎？
正因為整集都是討論，所以有很多訊息在其中。雖然都是討論笑面男重出江湖的事件，但因為討論區你一言我一語的特質，所以訊息比較零散雜亂，東拉西扯。不過，也可以歸納一下他們討論過什麼重點：
- 暗殺事件的笑面男，是不是六年前的同一人？
- 笑面男為什麼酷？吸引大家的是什麼元素？
- 一連串笑面男事件當中，有哪些是真哪些是假？是一人犯還是多人犯？還是企業佈下的控制股價的技倆？
- 大量關於笑面男的「副產品」出現，不僅是商品，還有深入到大眾文化(電影、音樂)裏。究竟熱潮為何？
事實上，以上這些問題，可以再加分析和討論，但卻不會能導出任何簡單的答案。這是因為事件本身的複雜性質，由單單一件綁架事件，而演化到各個層面之上，反微機器的人、企業、傳媒和觀眾，都為整個笑面男現象，提供了不少內容。
除了這些沒有一定答案的討論裏，當中大個子提供了一些相關情報：
- 暗殺事件中，很多人都沒有中毒，是出於自願而行動
- 七尾榮可能也是受暗殺預告所影響，但被設定是唯一使用電子腦行刺的人
至於到了尾聲，我們看到討論區關閉，當中素子見到一個圖書館似的地方，和笑面男的形象出現。往後的集數，將會與此更有所關連。
相關資訊
- 討論區有關文字的呈現方式，與日本熱門討論區 2ch 相似
- 在討論區時播放的笑面男初始事件片段，跟素子的第五話所看到的片段有些不同：一開始並沒有出現笑面男的標誌。這可能是因為片段在網上流傳時，經歷過很多改動。
- 那個草原上所出現的笑面男標誌，顯然對曾經轟動一時的「麥田圈」事件，開了一個大玩笑。而在故事中有很好的解釋：聽說圈丁機械人被入侵了
- 劇中很多電腦的概念，都經過高度的具體化。例如七尾榮的伺服器，防壁的層數等等。
- 那個說了 38 次「source」的JD，其名字可能是來自《麥田捕手》作者 J.D. Salinger (笑面男的標誌上轉動的語句，是來自《麥田捕手》)
- 素子表演了一心三用：駕車、與巴特談話、上討論區，同時進行。這是電子腦帶來的能力嗎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