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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話:視覺裝置在笑著 INTERCEPTO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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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集資料

話數:第四話
標題:視覺裝置在笑著
副標題:Interceptor
類別:Complex
主要人物:九課全體、山口、丹生邦彥、大堂義一(總監)

故事內容

在新濱懸警察廳「笑臉男事件」特搜本部,丹生主任冒著雨走了進來。而正在開夜車的山口,在列印一些相片。山口奇怪丹生為什麼那麼遲未走,丹生說是為了工作。丹生問山口會不會出去喝杯酒,山口拒絕了,然後帶著一個郵包離開了。在門口,他將郵包投寄出去了。

另一邊廂在九課內,德古沙也在開夜車,他接到了山口的電話。山口是他同期的舊同事。山口說想約他出來有話想說,是與六年前誘拐微型機械公司社長,要求贖金的企業恐怖活動「笑面男事件」有關的,而且涉及警隊高層。德古沙應承了他的邀請,並等他到來。

可是,山口在途上,眼睛突然有異樣。他說:「我的眼也被動了手腳嗎?」然後車子就撞進了穚外,汽車當場爆炸了。

德古沙睡在九課的沙發上,齊藤在看報紙,石川進來了。石川和齊藤的交談弄醒了德古沙,而他在報紙上發現了一單車禍,死者正是山口。於是德古沙向荒卷報告,他認為就在前一晚山口才打電話給他,然後就立即車禍死去,這當中太過巧合。而且山口提過他要向德古沙的事,與警隊高層和笑面男事件有關,有必要調查一下。荒卷給了德古沙三天去調查此事。

荒卷與素子討論有關笑面男事件的看法。素子有關搜查本部還未解散嗎?荒卷說由受恐嚇公司的數目看,這是戰後最大規模的企業恐怖活動。在輿論壓力之下,本廳調查不敢輕易暫停。而對於犯人是誰,也是眾說紛云。但事實上,犯人的國籍、性別、年齡,甚至人數,到現在都無法確定。唯一共識是犯人是A級駭客。素子認為只有開始事件的那一件是特A級的,其他的則是很平凡的事件而已,總之她就對整件事不太喜歡。荒卷說如果這涉及高層人士的陰謀,就與九課有關了。


德古沙到了山口的葬禮,她的妻子給德古沙一個郵包,原來就是當晚山口寄出的那一個,他寄到家裏託妻子送給德古沙。郵包裏盡是一些私人的生活照。德古沙詳細查看照片,看不出端倪。在洗過面後,從鏡中的影像裏,他發現了那些照片有一個共通點:沒有使用照相機。

德古沙約了另一位同在笑面男特搜部的舊同事,問有關笑面男事件的進程。他透露事情最近有了新進展,已可鎖定嫌疑犯,只要抓到決定性的瞬間證據就可以。德古沙問如何抓?他說使用 Interceptor (攔截者)。德古沙說那是在三個月前知覺侵入防止法修改後,引進的「視聽覺微型裝置」。舊同事說,只要安裝進疑犯就可以抓到他的尾巴了。 Interceptor 三個月不用維修,可作長期監視,又容易安裝。被安裝者私隱都沒有,連他的小便拋物線弧度也可是確認得一清二楚。Interceptor 的機器是由瀨良野基因科技公司,也就是笑面男事件第一間受恐嚇的企業,所提供的。


在九課裏,德古沙作出調查報告,從山口的照片證實了笑面男特搜部的警員都被安裝了 Interceptor,而這些安裝都是沒有書面申請或第三者證明的。表面上好像是想在笑面男疑犯安裝,但卻安裝了在警員身上。巴特說如果那是為了監察員工也太過份了點,而且 Interceptor 又是瀨良野所製造。石川認為這當中有黑幕。德古沙說,一些緊盯著瀨良野的警員也被裝上了 Interceptor,但似乎瀨良野和警方都毫不知情。荒卷說,所有線索都聚合在一起了,要快速行動。素子建議測試一下他們會不會動搖。

素子穿著光學迷彩,到了一個舊區的酒巴,要求酒保發放情報給在店中進出的非官方記者。結果消息傳開去了,一間報館的記者拿著攝影機訪問丹生,問他在警局內是不是有濫用 Interceptor 的情況。丹生沒有回答,還憤怒地拿走了攝影機,可是記者們早有預備,拍下了丹生搶攝影機的照片,做了有關 Interceptor 濫用的新聞。

警察廳的總監在電話裏,與另一頭對話,說這應該是荒卷的把戲,而他已有對策,明天會開記者會。他又提到,妻子對在荷蘭的別墅有點不滿意...

記者會開始,九課也透過電視轉播觀看總監對他們佈局的反應。荒卷說大堂總督在笑面男事件發生的時候,是當時的懸警本部長。而記者會本身則好像想要遮掩什麼的。

在記者會上,總監說丹生刑事課長已承認責任,因為笑面男調查進入了膠著狀態,所以在調查部警員裝上了 Interceptor 來搜集情報。丹生會被革職,總監為搜查部和其家人致歉。


記者一再追問,警察廳與瀨良野之間似乎有曖昧關係,與總監開始吵了起來。這時,另一個在場的警察廳代表突然站了起來,明顯被控制了,而在電視畫面和現場一些人的視覺上,他的樣子變成了一個笑面的圖案。犯人透過他說,對於這個世界的事感到噁心和厭惡,本不想理,但今天總監太過份了,於是要向他發出挑戰,要他和相關人物公開說出事件真相,否則會將他「從這個舞台上除掉」。

最後,電視剩下一個代表著笑面男的圖案。荒卷令素子立刻確認狀況。

劇情討論

之前三話都是一些獨立的故事,這一集則開始了本作的主線「笑面男」事件。留意標題畫面,會寫著「Complex Episode」,也就是說這集與笑面男有關了。接下來的兩集,也會與此有關。

故事講的是一個叫 Interceptor 的微機械,亦即「攔截者」,它會攔截眼部的訊號。這樣,被安裝了 Interceptor 的人所看到的東西,可以被複製送出去。另外,也可以攔下訊號,不讓訊號到大腦去,所以被種了 Interceptor 的山口,會在駕車時失去視覺。而 Interceptor 的使用,涉及個人私隱權等道德問題,不僅是被安裝的人,而且被安裝的人所看到的人也受到影響。

而九課之所以會接觸此案,則全是因為德古沙的原故。而德古沙過人的調查能力和人脈關係,很快就抓住了事件的問題所在。

事件當中實在有點問題。首先,改法例引可使用 Interceptor 查案,然後又使用了笑面男事件的受害公司瀨良野所生產的 Interceptor 反過來調查笑面男事件本身,不難想像當中有官商勾結的情況。警員反過來被裝了 Interceptor,這當中是想監察警方,還是監察警方在監察的人?當中一定大有文章吧!

笑面男事件,始於六年瀨良野社長被誘拐和要求贖金的「企業」恐怖活動,而之後也有一連串類似的事件。據荒卷說,有激進派認為那是對促進電腦化義體化技術的企業的敵對行為,而陰謀論者說那是企業競爭下所產生的,恐嚇派則說犯人是純粹為了錢。但過了那麼多年,事實上仍然對犯人毫無概念。可見事件其實相當複雜,而且難以鎖定犯人。

笑面男在最後的記者會上,入侵了警員,控制了他的動作和說話外,還入侵了不同電視台和人的視覺,令傳輸畫面上變成笑面男標誌。這應可算是很高難度吧?現在笑面男立下了戰書,下兩集會繼續講此事的發展。

相關資訊

  • 即使在網絡發展超級發達的攻殼世界,紙品服務仍然是需要的,例如郵寄服務、報紙等等,仍然沒有被取締。
  • 石川拿著紙箱裏是甚麼?他說是巴特的新玩具,齊藤說他又買了,石川說不知道為什麼義體人會特別喜歡。
  • 德古沙用來調查相片的機器,與電影《Blade Runner》(港譯:2020/台譯:銀翼殺手)裏主角的相片調查機器操作上差不多一模一樣,同是用口頭指令叫座標作區塊放大。《Blade Runner》改編自著名科幻作家 Philip K Dick 的小說《Do Androids Dream of Electric Sheep?》
  • Interceptor 的製造商「瀨良野基因科技公司 」(Serano Genomics) 是一間微機械的開發公司。微機械指的是 Micromachine,而 Micro 是10^-6的意思,亦即是說機械的大小是以微米(Micrometer)為單位,相當微小。而事實上,我們正由 Micro 走入 Nano ,亦即 10^-9 的奈米技術,開發出的 Nanomachine 機器已到去到分子層面般細小了。
  • 九課之所以如此能幹,除了因為裝備和隊員的能力外,隊員的人脈關係也起了很大的作用。德古沙靠著舊同事得到不少有用情報。素子則與地下社群有所聯繫,可以發揮影響力。
  • 笑面男的標誌有一句話語在走動:「I thought what I'do was, I'd pretend I was one of those deaf-mutes」。意譯是:「我想我會做的,是扮成其中一個聾啞的」。此句取自J.D. Salinger的作品《麥田捕手》,主角離家出走後,不想與人接觸的一句心聲。
  • J.D. Salinger 亦有一本短篇故事,叫《The Laughing Man》,亦即「笑面男」。
  • 笑面男事件的主線,取材自「固力果‧森永事件」。在當時一些在飲料食品下毒的案件中,以固力果‧森永事件最為離奇。首先出現犯人綁架了江崎固力果的社長,在以為事件平息的時候,又出現一個自稱「怪人廿一假面」(此名取自作家江戶川亂步推理小說裏的反派角色「怪人二十假面」,外國傳媒則稱為「千面人」),預告會在固力果食品下毒,後來真的發現便利商店上貼有「有毒/危險/吃了會死 -- 千面人」的食品,化驗後證實確有毒。曾經有一連串的追捕行動,可是到過了追訴期限也沒有抓著犯人,也不清楚犯人的動機。而在 2005 年台灣發生的「毒蠻牛」事件,也被指是模仿「固力果‧永森事件」而作的。有關千面人事件,可參看《日本千面人奇案猶是謎》這篇報導。